第849章

 唐瑶用手指沾了沾茶汤，在桌子上写写画画道：“如果说，巡抚大人乃至于洛家的人都知道这个凶手是谁，杀害那位书童的动机也就成立了。”

 “确实。”李牧点头。

 “那问题就来了，洛菁和那些之前的死者究竟有什么关系？”

 “想也是想不出来的，只能慢慢来查了，锦衣卫的人办事儿实在是太慢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唐瑶道。

 “什么问题？”

 “如果这件案子很大，就像当年的谋反案一样大，到时候你会怎么办？”

 “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李牧停下了筷子，他看了看忙碌中的摊主道：“和他一样摆摊卖早饭怎么样？”

 唐瑶黛眉微蹙道：“大人打算辞官？”

 李牧道：“错，这叫以退为进。”

 唐瑶道：“怎么个以退为进？”

 李牧道：“现在还没有想好，”

 唐瑶夺过他手中的包子，盯着他道：“现在立刻马上想，否则到了那个时候会没有准备的。”

 李牧笑了笑，直接抓住她的手，咬了一口她手中的包子道：“不需要，有如是、紫烟，还有你在，退路我不用想，你们会替我想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