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话;门锁
有晨跑习惯的他们俩,无论到那工作,也必须一早起来晨跑,除非是真的起不了床必须躺下休息。
两个人顺着沟子村的小路跑,一边呼吸新鲜空气,一边观察四周的情况。
早起的村民大多习惯扛一锄头,到天边看水。
低洼处的是稻田,长势良好的秧子,迎风摇摆。
千羽觉得这里除了略显偏僻,其他什么都好,山清水秀,风景如画。
早起的农人肩扛锄头脚踏露珠,巡视在自己家的田里。也有妇人,小碎步行走在田间地头。看见跑步的千羽跟荀明堂,抿笑一下,继续忙自己的除草计划。
这里的住户不集中,稀稀拉拉,各立门户。门框侧面,要么挂了一串辣椒,要么挂一串大蒜。有没有出工的农民伯伯,坐门槛,嘴里含了一只烟袋,正吧嗒吧嗒吸烟。
淡蓝色的烟雾徐徐环绕在他头顶,最终消融进空气里不见了。
牵牛遛早的农民大叔,穿一件汗褂子,手挥打短鞭吆喝做慢吞吞行走在路上的牛,给千羽还有荀明堂让道。
从村口跑过,一颗大树下,早早儿站了两三个妇女,正背对千羽跟荀明堂说什么事,听见跑步的声音,她们齐刷刷转头看,看见是他们俩,呼啦一下全部散开各自走了。
千羽跟荀明堂不由自主停下,暗自奇怪,这三五个女人到底是在说什么事,怎么会看见他们就自动散开。
“我能猜出来她们说的话。”荀明堂原地跑,冲千羽眨眨眼神秘兮兮的说道。
“说屁话。”千羽稍停一下,果断跑在荀明堂的前面去了。
“嗨,等等我。”
两个人一前一后围绕村子跑了一圈。
回到福安旅店的时候看见门口围拢一堆人,仔细一看才知道许福安家那条大狗莫名其妙死了。
大狗的死状很吓人。
瞪眼,呲牙,一截舌头还垂直在嘴巴边上。
许福安唉声叹气,很难受的样子,拖了死狗准备去埋。
千羽在想这条狗昨晚上还好好的,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
围观的人中,忽然有人对许福安说:“许叔,把狗给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