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话；诡影相随

 难不成刘素的灵魂真的附在人偶上面了？

 疑问中李默再次重重的关了门，背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喘气。许久，他抬起眼扫描一遍屋里，还是不相信丢弃了的人偶会自己找到这里来。

 颓废很无力摊到在沙发上，手捏住手机，手指捏疼才猛然想起没有开机。

 这个世界上没有鬼，一切都是幻觉。

 李默强迫自己接受这个幻觉的想法，拖拖拉拉去了洗漱间。他调整水温，放开水阀门，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倾泻而下瞬间热雾弥漫在整洗澡间。衣服脱下，迷雾般的热气瞬间包容了赤身的他。

 在滚烫热流的冲洗下，李默渐渐恢复理智。

 冲洗了一会，李默拿毛巾抹掉脸上的水，穿上厚实的浴袍走出洗澡间。

 走到客厅，李默的注意力无法集中，总是情不自禁的看向门口。

 接着他真的走向门口，握住门把手，轻轻拉开门。

 在门口一只棉拖鞋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就像刚刚被主人丢弃在这。这只棉拖鞋，李默知道是谁的。

 是老婆陆琴的。

 李默拾起棉拖鞋退后到屋里，暗自奇怪，这么好好的拖鞋咋就跑到外面去了。

 放好拖鞋，李默觉得眼皮酸涩难受，想去卧室休息一下。

 休息一下之后，陆琴就该回来了。

 来到卧室，李默解开浴袍，赤身钻进鸭绒被里再也不想动弹一下。

 沙沙——啪！

 李默对自己说是陆琴回来了，但还是不想动一下。侧身睡着的他，感觉特别冷，卷缩成虾米还是冷。

 然后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这件事鞥刘素有关。

 记得他第一次跟刘素发生关系的时候，也是这样卷缩在床，刘素蹑手蹑脚从门里进来，然后伸出手拦腰抱住他的后背，并且嬉笑挠他咯吱窝。

 “我怀孕了。”

 刘素对李默说。

 李默吃了一惊。他喜欢刘素，但不是那种必须结婚的喜欢。喜欢、占有之后这种喜欢就淡而无味了。

 “打掉。”李默是认真的。

 刘素吃惊：“我想留下他。他也是一条生命。”

 “不行，我现在事业无成怎么可能结婚？”

 “我看你跟李明丽在一起，你是不是跟她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