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深层逻辑

 “没错。”

 “那就应该是了...死人是不能听到自己是死亡的过程，不然就会走火入魔，彻底疯掉！”

 “张恒知道到自己要死，化成诡后便不能再接触这些信息，所以才用这种方式，将这些信息封存起来传递给我...可是为什么他说，我会需要这些信息呢，难道是想让我用这些信息逼疯刘家的诡异？”刘文生若有所思。

 “不对，诡异疯狂之后，杀伤力会更可怕，张恒应该不是这个意思。”陆双双摇头：“少爷，你想要知道张道长什么意思，干嘛不直接问他呢？”

 “时间倒是差不多了。。”

 刘文生在到道观中也差不多待了一个小时，按照张恒的要求，也快要离开道观了。

 他检视四周之后，再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之后，便按照罗盘指针反方向，原路返回。

 很快，枯骨消失，化成了一小块泥塑的神像，刘文生也重新回到了那座矮小、逼仄的道观之中。

 “你出来了！”

 没等刘文生去找张恒，张恒便如同鬼魅一般，忽然出现在了刘文生的眼前。

 此时的张恒，身上道袍全部被染成了血红色，两只眼睛露出森森的白光，手指用力捏着冥石，似乎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疯狂。

 “我知道了...”

 “别说出来！”

 张恒大吼一声，手指青筋爆起，狠狠捏碎冥石，将碎末全部吞进嘴里，神态这才恢复了一些平静：“你只需要我告诉我，我应该去杀谁！”

 “红毛盗！”

 “很好！”

 张恒如释重负般地垂下了双手，轻轻出了一口气，身上的紧张、疯狂，在一瞬间消减了很多。

 仿佛知道自己的行为逻辑之后，就能一定程度上控制自己的疯狂。

 刘文生啧啧称奇，但还没来得及问出口，道观外又忽然传来叹息声。

 “老张，你不会真的以为是红毛盗，杀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