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廿呀 作品

第 114 章 发疯if线01





度清亭躺在床上,手指翻动着白天拍下来的兼职照片,她的视线落在某张照片上,她放大缩小,又因为看得太久,跳出“删除”的选项。




她侧过身,手机光落在她脸上,唇瓣干裂,她似夏天最后一抹烧干的魂,被风吹来吹去,没有一点自我的掌控力。




不知道怨谁。




怨自己运气不好突然而来的高烧,弄乱了那场高考,还是怨自己没有承担的勇气,还是怨自己把“喜欢尤烬”和“高考”结合在一起,落到个东躲西藏的下场。




她想,早晚要删掉的吧。




毕竟,她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尤烬呢。




只是因为小时候就开始肖想,肖想太久成了某种执念。




尤烬那个人古板、冷漠、优秀到骨子里,可是……她也不会爱上她,她送她礼物她都不会接受,她再好,也不会喜欢自己。




那,有什么用呢。




尤烬很好,就是不爱她这点不好。




国外这段时间,度清亭散漫的过着,上课,想学就学,自由自在的画漫画,去打工去挣钱,也认识了不少朋友。




还认识了一个狂追她的女孩子——伊芙琳




伊芙琳长得很漂亮,很有活力,她们很合拍,大家都说她们很适合,180+的混血搭170+的东方美人,度清亭没否认伊芙琳的美貌,因为伊芙琳的眼睛碧绿,一眼让人深陷。




晚上度清亭兼职结束就过去喝一杯,伊芙琳热情地同度清亭说着话,然后靠近度清亭,度清亭坐在人群中嬉笑,跟大家碰杯,伊芙琳说:“北鼻,我好喜欢你,真的不跟我谈恋爱吗?你谈过恋爱吗?”




说着说着,伊芙琳的唇就贴在了度清亭的脸上,落下了一个红唇印。




度清亭很错愕的看着她,然后瞪大了眼睛,伊芙琳撑着自己的下颚,性感的红唇又往前凑。




度清亭把人推开了,她倒杯子里的啤酒洗脸上的口红印,她皱眉骂伊芙琳,“你有病啊?”




伊芙琳觉得她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用蹩脚的中文说:“北鼻,这是吻别,如果你没有感觉,还是不爱我……”




“爱你妈个大鬼头,你她妈是不是有病。”




伊芙琳听不懂了,困惑地说:“i'msorry,mymotherisdead.died!”




度清亭倒是能听懂died的意思,旁边所有人都在哄笑,都看出来是个玩笑,度清亭捏了捏杯子,她觉得所有人都是神经病,心里腾升一股烦躁,度清亭冷冷地看着伊芙琳,说:“不玩了,我回去了。”




伊芙琳起身跟着送她,俩人早就处成朋友了,这个亲吻早不含情/欲,度清亭的这把火在奔放的伊芙琳看来奇怪无比。伊芙琳送她一直说抱歉,还说:“你没有




谈过恋爱啊。你那么浪其实好单纯噢。”




度清亭想着她妈去世了怪可怜的没继续骂她(),她坐了电车回去(),整条路都烦闷无比,她想是时候把家里的东西都收拾一下了,这一年都过去了,该彻底冲淡记忆了。




到租房门口她手指插在兜里,叹了口气开始输入密码,在她把门打开摸门口处的灯时,猛地被推入了房间。




她身后有人一起跟了进来。




随即咔哒一声,门被重重关上,反锁。




“草!”度清亭手用力一捏钥匙,上面的挂件露出一把尖锐的小刀,在她往对方肩颈窝插去的时候,某种熟悉感涌上来,于是又偏离了几分。




度清亭把她压在身下,手指掐着她的脖子,指头几乎要刺穿她的皮肤,插入她的喉咙里。度清亭急促的呼吸着,“尤烬,你是尤烬吗?是你吗?”




那人居然也没有反抗,气息失控像是跟在她身后的厉鬼,但是度清亭清晰的感受到她血管里的热度在流淌,她被掐的无法呼吸,闷着吞咽发出了类似“嗯”的气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可就是这瞬间的失神,她被捉住了手指,捆住了双手。




也就是这时,度清亭又嗅到一丝不熟悉的烟草味儿。




但是来不及了,对方攥住了她的双手,用皮带勒得紧紧的,她被抵在门上,随后被质地冰凉的东西绑住了眼睛,那人用力攥着布料尾巴,几乎要把她勒到失明。




她的身体在门上狠狠地撞了,之后她的脖颈被咬了一口,这人低头时,她明显感觉是长发,她的头发收起来,好像戴着钗,像她,很像她。




“尤烬……嘶……你怎么在这儿,尤……”




“尤烬……”她喊。




每喊一次那人就失/控一分,开始不像那个冷静自持的尤烬。




身后的人没有回应,她的热度就像尤烬,可混合了太多烟草味,像是掉进地狱里的尤烬,给了她很多的陌生感。




度清亭声音发颤,说:“尤烬,跟我说话。”




身后的人没停,手很快,掌心贴向她的脸,像是要刮下那一层皮,狠狠地揉搓。




度清亭更清晰地闻到了烟草味儿,纵使知道是她,可这气味又开始让她恐慌,张口求救,说:“helpme,please,please,please!”后面却又跟了一句尤烬




那人把她掀翻,紧紧地掐着她的后颈,把她桎梏在了床上,手扯开了她运动裤绳。




视线过于黑暗,度清亭总是本能的挣扎,脸颊痛得难忍,距离越压越近,烟草混着着熟悉的馨香,总让她觉得这是尤烬,又疑惑是不是感知错误。




“尤烬……”




裤子被退到臀///下。




烟草和酒精的味道在度清亭鼻腔里乱撞,下颚和脖颈被人撕咬,脸颊被揪的发热,咬得很痛,她直面这个绑/架犯尤烬,想象中的强吻落下来,嘴巴变得很难受,她的视线更加朦胧,眼前黑色的领带晕湿了一圈,度清亭想把手臂压在挣脱开




(),却被攥住手高高举过了头顶。




喉咙一阵阵的抽搐,难以忍受的颤抖。




“你是尤烬为什么变成这样……”




最后连嘴都捂住了。




她听到闷哼,她说是她。




是她,就是她。




度清亭不是不能挣扎,她是想尤烬你来了啊,尤烬你是想掐死我吗?




那死也挺好的。




她被翻了个面,尤烬手掐着她的后颈,她天生觉得后颈是狗最敏感的部位,如果不是主人,它会认为你是在挑衅,狠狠地冲着你撕咬。




尤烬手指狠狠地拍向她,手指发麻顿了顿,度清亭颤栗,尤烬说是我,让她更颤栗。在这狭窄、被黑暗溢满的出租房里,她咬着她的背。




夜晚的潮水涌来,盲目的撞向礁石,平时屹立不动的礁石反复窒息,而那水开始什么样儿撤离还是什么样儿,整整齐齐,洁白干净。




同样也醉的比她厉害,比她清醒。




潮水褪去。




尤烬起身,手肘无意间抵开了墙壁上的开关,房间的灯光骤亮,白色光照满了整个屋子。




尤烬抬头看清了墙壁,满满一墙全是她,睡觉的,看书的,还有出浴的,车里车外,大学里的,医院里,像极偷窥狂满足变态欲拍摄的照片。




而度清亭极度不适应高强度的白光,试图蹭开眼前的黑布,努力抬肩挣扎,最终还是双腿打颤,从床上滑落下来,她反捆着双手狠狠地朝着墙面跪了下去……




尤烬走到她面前。




度清亭就跪在她面前,她的唇红肿,脸颊也绯红。




那属于她的领地,被旁人入侵亲吻的痕迹从未退散。




尤烬低头审视着她,心里在说:“把你养在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