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岚 作品

第66章 挣扎

舅妈所讲的故事,显然是让我们两个很敏感的人都陷入了紊乱中,她的敏感一直是存在的,那就是扫平舅舅身边一切异性的接触。

 舅妈越是这样,舅舅的知己越是遍地开花。走到哪里都可以左拥右抱。而我的敏感在于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故事来告诉我,是我多心了?还是说随便说给我听听?

 但是,舅妈刚才的言语又不像是说给我听听,刻意的把几句话加重语气,那是内心波动明显的特征。她显然没有控制住!从她的欲言又止中,我又觉得还有一些话她在掂量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不停吧唧着嘴巴,从飘忽的眼神中看出她的局促不安。

 她经常怀疑舅舅与这家女的,那家女的有染,但是没想到今天会给我讲一个这样的生动“故事”。

 坐在一楼的沙发上,泪水蒙蔽双眼的时候,才发现是那么的委屈,数年如日的为这个家做牛做马,任劳任怨,没想到还要惹得一身骚。

 我这是有多犯贱才会这样子,我才十九岁啊,就这样让别人带着不怀好意的想法来点拨我。

 心里舒服吗?有种羞辱感顿上心头!

 过往的记忆里,在自己受气的时候,就想着走人,这个想法在脑海里像是随时做好准备似的,每次都是以按捺下去收场,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总会在左思右想中妥协,看着他们鸡零狗碎的婚姻生活,作为亲人能帮上忙就帮,帮不上忙了至少把他们的家给照看好也可以。

 这是我自始至终的想法,可是我把他们当做亲人了,他们却把我当做外人!因舅舅,舅妈语言上的攻击而伤心落泪,但是过后想想就算了。自己与自己和解!卑微的存活着。

 每每想到那次饿了三顿,翻山越岭回到舅妈家,那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让心里自此储存了一个温暖的故事,当和粗心的母亲相比时,我有时候更会觉得舅妈还要比母亲稍微好点,那就是不会指桑骂魁的责骂,只是用不太恰当的语调来说我,最终认定自己是有错在先,所有的委屈也显得没那么重要了,重新的擦干泪,继续在楼上楼下的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