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多多 作品

第 64 章 做攻

 但是事情过后,楚停云才觉得好像有点过。

 以前他们俩闹矛盾宴寻也是这样不说话,但这是楚停云第一次如此惴惴不安,心中忐忑。

 “寻寻?()?()”

 楚停云自知理亏,等到家门一关上就立刻往小老公身上贴,

 “别生气,是我不对,下次再不干这种事了。()?()”

 自从之前把一切的事情说开,楚停云也给宴寻道过歉之后,他就发现认错说对不起好像也没那么难。

 宴寻不应声,自顾自脱外套换鞋洗手消毒。

 于是楚停云就换了个方式,开始卖惨。

 “我手受伤了,帮帮忙?()?()”

 “.?()??$?$??()?()”

 这倒是很有效,宴寻总算肯理他了,过话。

 这件羽绒服就今天穿了一次,结果胸口破了个洞,豁口一路拉到腹部,里面的毛衣和衬衫还有件贴身的保暖打底全坏了。

 “寻寻,还好你今天让我穿得多,你真有先见之明。”

 楚停云又凑上去说好话,但对方还是冷着脸不应答。

 于是楚停云想趁机去亲一亲他,再凑上去抱一抱什么的,结果亲也亲不到,抱也抱不到。

 对方不是冷漠无情地躲开,就是轻而易举地压制他动弹不得。

 双方悬殊的武力值摆在那里,楚停云终于意识到只要宴寻不想,他所谓的一切狡猾诡计统统都不可能成功。

 现在回忆一下,好像当初楚停云能把宴寻关那么久还

真是个奇迹。

 因为只要对方愿意动手,稍微用点暴力手段把楚停云狠狠揍一顿,然后抢了钥匙再逃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跳出当时的心境之后,楚停云才后知后觉当初的种种单纯按照纯理性的逻辑而言,实在是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

 违背理性逻辑,那就是爱了!

 更别提今晚上宴寻还跟他说了好几次我爱你,楚总现在当然心虚,但是回忆一下又觉得爽得飞起。

 所以道歉哄人他觉得都好,都行,当然该做。

 脸和面子什么的,不重要!

 “宴寻,寻寻——()?()”

 楚停云跟在宴寻身后,亦步亦趋的,对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叶澄意?叶甜心?9()9?9.の.の9()?()”

 “小老公?()?()”

 然而这些称呼现在统统都没用了。

 最后楚停云就只能说——

 “我要洗澡。()?()”

 “我手受伤了,不方便,寻寻你帮我洗好不好?”

 “.”

 宴寻看了他几秒,无声吐出一口气,像是放弃了什么。

 “走吧。”

 从下车回家以后,他总算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楚停云稍稍松了口气。

 ——看来是要哄好了。

 他就说嘛!

 现在楚停云进化了不少,他觉得道歉认错再做一次,这一条龙下来什么矛盾都解决了!

 以前楚总拉不下脸道歉,现在他觉得那都不是事儿!

 脸皮算什么,还是小老公第一位!

 宴寻给楚停云的手裹了好几层保鲜膜避免进水,才把人领着进了浴室。

 半分钟后——

 刺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浴室内格外清晰。

 反正衣服都坏了,为了不牵扯到伤口,宴寻干脆顺着中间的豁口直接撕开。

 “咕嘟.”

 楚停云下意识吞咽了两下,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怕。

 宴寻这时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质长袖打底,前面的下摆之前被割掉了一大截给楚停云当临时的包扎绷带了,动作间便隐约露出了一点腹肌。

 楚停云忍不住就盯去着看,连自己上身被剥光了都没注意。

 宴寻的目光在楚停云的身上定了几秒,昨晚做得太狠,男人身上的痕迹还没有消,因为肤色太白,所以留下的印子就更为明显。

 宴寻还看见了当初楚停云在俄罗斯动手术时留下的刀口。

 那道疤已经很浅了,如果只是乍一眼看,基本看不太出来,但是那里到底是被手术刀切开过,总会留下痕迹,所以摸上去的触感还是跟周围光滑细腻的皮肤不太一样。

 楚停云下意识颤了颤,想要躲开宴寻的手,却被对方摁住后腰,退无可退。

 “别摸了。”

 他撇过头,

 “你不是觉得这疤很丑吗?”

 “.”

 宴寻一怔,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个疤丑?”

 “?”

 楚停云立刻又转回来,盯着宴寻的眼神带着很明显的控诉,

 “就三年前,我刚做完手术的时候,你说留的疤丑。”

 “.”

 宴寻好半天没说话。

 所以楚停云花了两年时间尝试了各种方式祛疤,还有刚才缝针第一时间也是考虑留疤的问题,仅仅只是因为当初他那随口的一句话?

 “楚停云,我说那个只是让你忌口,免得吃了一些发物影响伤口愈合。”

 楚停云:“.”

 那我这两年的辛苦努力算什么?

 算什么?!

 宴寻没再说别的,但周身的气息明显缓和了不少。

 他伸手去拿楚停云颈间挂着的玉坠,打算洗澡之前取下来,却发现小观音中间的地方多了一道细小的裂痕,很新。

 楚停云也注意到了那道裂痕,他忽然想起来什么:

 “其实当时江宇珩的第一刀我没有完全躲开,是你的小观音帮我挡了一下,然后才躲开的。?()?[(.)]8?+?+??()?()”

 “.()?()”

 挡了一下?

 宴寻微怔,心底竟是前所未有地庆幸起来。

 楚停云同样也很庆幸。

 其实他当时也很怕的,正常人突然被一个突然冲出来的疯子拿刀捅向心脏,谁能不怕呢。

 只是楚停云当时的注意力都被急到快哭的宴寻吸引走了,现在回想起来才慢慢觉得后怕。

 “虽说封建迷信要不得,但玉能挡灾这话还是有点道理,现在看不定是命里安排呢。()?()”

 尽管行径无耻,但楚停云还是很沾沾自喜。然而紧接着,他就听宴寻说——

 “是我给你的。()?()”

 “.啊?”

 楚停云一愣。

 这时宴寻取下玉坠放到一边,然后弯下腰,帮他脱掉了裤子。智能淋雨系统打开,没开顶喷和花洒,只开了腰喷。

 哗啦啦.

 温热的水从侧面齐平腰背的位置洒了出来。

 两个人都挤在淋浴间里,花洒的水不免也将宴寻身上的衣服打湿了一些,白色的棉质布料贴在身上,隐约形成了一种半透明的质感。

 他把楚停云那只被纱布包着的手拉着放在自己的肩上,免得沾到水,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给他洗澡。

 如此暧昧撩人的姿势下,楚停云却没去想一些黄色废料,他愣了好半天,忍不住追问:

 “什么意思?你给我的?”

 不是他当初在雪山别墅的时候抢走的吗?

 宴寻当时一直想要拿回去都没成功,后来楚停云就一直自己戴着了,他觉得这东西就是质押物,只要小观音在宴寻就舍不得走,所以一戴就是三年。

 原以为所有的一切都说开了,结果没想到原来犄角旮旯里面竟然还有误会?!

 “全麻手术不能戴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