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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谦萧的手灵巧得很,从前到后,从左到右,从里到外,在季未身上弹奏着美妙的音乐。
时而如狂风大雨般,激烈汹涌,时而又如绵绵细雨,潮湿轻和。
在密不透风的空间里,音乐萧疏幽远,仿佛就在耳边吟唱。
但突然一瞬间,音乐戛然而止。
程谦萧捋顺粘在季未额头的湿发,讲话也有些无力,“程太太这是不好意思了。”
季未用枕头挡住脸,羞涩地像含苞欲放的花骨朵。黑暗中,能看见她莹白的耳朵染上红晕。
程谦萧嘴角勾了勾,“怎么不说话。”
季未颓废地躺在床上,听了一首音乐,如今只余下一身疲惫。
程谦萧想扒开枕头,季未紧紧抱住,“你别动。”
语气也有些冲。
程谦萧笑得开心,“是我伺候的不得劲,程太太还生气了?”
季未不欲和他多说,她反正不会承认是他太会伺候才生的气。
她有些羞耻……
程谦萧想要下床,“既然如此,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等他要进浴室了,季未急忙转过头看他,“就完了?”
程谦萧半边身子都踏进卫生间,闻言靠在门上,眼神是深邃且难以琢磨的,“程太太还有吩咐?”
季未干脆破罐子破摔,“还没够,赶紧上来伺候。”
程谦萧在原地站了那么几秒,顺从地又上了床。
他刚爬上去,就被季未抱住,压在身下。
她柔软的躯体包裹他,有一种厚重的踏实感。
“程先生。”
季未扯他浴袍,不久,浴袍散开,优渥的肌肉暴露在季未眼前。
她俯身,在胸肌上亲了口。
攀附而上,又在他脖颈作祟。
一边亲,一边想褪去自己的浴袍。
程谦萧幡然醒悟,紧紧地拽住,眼里是浑浊,充满欲望的,但他依旧压抑。
“别冲动。”
季未咬他一口,“是你先撩拨的我,又叫我别冲动?”
程谦萧:“…没有那东西,不可以。”
他考虑的挺多,他和季未是领证了,也进入了婚姻的殿堂。但该考虑的东西还是不少,就比如孩子这个问题。
在这之前,他得完完全全把这东西想明白了,才能去实施。
不然,他也怕季未吃苦。
季未:“怎么不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