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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未卡了一会儿，“你…很受欢迎，似乎还有不少人来蹭课…”

季未说一句，发现程谦萧表情没什么变化，也看不出对她这话的反应，季未第一直觉就是自己说错话了。

“哦。”程谦萧又很理直气壮提起先前说的话，“既然你认识，那为什么不知道我教授的课程？”

“这，这个…”季未实在憋不出其他理由，也不瞒着他了，实话实说，“当时好多女同学来蹭你的课，教室都挤不下了。反正你也不点名，我就逃了几节课。”

说起这个，季未也郁闷，她逃的这几节课，也只是去画画采风了。没想到，之后又点名了，害得她扣了学分。

季未有错在先，也不可能真的怪罪到程谦萧身上。

“等我再上了你的一节课后，你就离开了。”

因此，季未对他的长相什么的，根本没记在心上。在那时来看，一个过客而已。

“行。”程谦萧简单的一个单音节，季未心又跳了下。她也不在乎那么多了，反正都是大罪人了，还怕罪不可赦。

“这个我暂且不计较了。那你还记得我曾叫你答过题？”

季未一口气还没松完，他又在这给她下难题。季未不理解，他记性是有多好，她哪里会记得大学时的一节选修课被叫起来答题？

季未又硬着头皮撒了个谎，“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程谦萧点头，“那请问，我叫你答了什么题目。”

“……”

他肯定是病糊涂了。季未如实想。

可他威严得又像是在和她谈判，那商人气场，压的季未顿时紧张不少。

她正经道，“不好意思，程先生，由于时间过于久远，再加上鄙人头脑不大好，已经不记得当时程先生问的什么问题了。鄙人感到愧疚，还请您多见谅。”

“……”

季未说完，程谦萧那是好久都没给她一个回应。她不禁抬眼瞄了一眼，只见程谦萧移开视线，朝前走了两步。

“这位同学，请你翻译一下，戏作小诗君一笑，从来佳茗似佳人这句诗。”

“……”不说以前，现在季未听到就头疼？这诗句不写在纸上，她是一句也听不懂，更何况还说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