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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公司来了个大魔头。周姐啊，你别环球旅行了，快回来。”

“我昨天看周姐直播，人都去北极了。”

“程董也下得去手，他是一点也不体谅季未，是谁说的两人感情很好？”

……

一天的时间，每个人都焦头烂额着手中的活，果真再没空跟只麻雀，叽叽喳喳。有那个闲心谈话。

季未不得不佩服程谦萧，他还真是雷厉风行，一点情面也不留，把她都算计其中。心底是这么想，季未也乐得其中。

一个星期过去了，大家都很卖力，没有留下来打扫卫生。第二个星期，陆陆续续有人招架不住，钟木言也留下打扫卫生了。

“季未，我今天眼睛实在疲累，画不了一点。”

后来是每天都有人留下来搞卫生，钟木言评价，“办公室要扫出个洞来。”今天破天荒完成工作的她，只等着看今天谁留下，就下班走人。等名单出来，她是目瞪口呆，“季未，你没完成？”

程谦萧的罪终究是遭到季未身上，“我姨妈痛，画不完了。”

“画不完以后慢慢画，不急着这一天。”钟木言看她脸色苍白地趴在桌上，“你这样还搞得动卫生吗？”

“可以。”

钟木言叹口气，“我看看还有谁留下来，让她帮帮你，梁幽怎么也没完成？季未，你小心点她。”

“……”季未谨听她的话，“好的。”

下班的下班，搞卫生的搞卫生，程谦萧也留了一手，每个人固定画多少，一天的任务量因人而异，今天画不完，累积到后边。他也并不会强制性非得今天画完，是以有不少投机取巧的，宁愿搞卫生也不愿做完任务。

季未看到一位常驻选手，一个星期她有五天都在搞卫生。她熟练地拖着地，和季未说笑，“公司的保洁阿姨都担忧自己的工作即将不保。说我比她还专业。”

季未笑出声，笑的时候扯到肚子，她痛的靠在桌上缓神。

“季未你不舒服吗？”

季未：“痛经。”

“我说你天天完成任务的人今天怎么留下来了。你休息下吧，这边我来拖。”

季未怎么好意思，想说和她一起，梁幽过来了。

“搞卫生就痛经了。这么痛，让你小叔网开一面，别整这些有的没的，压榨员工。”

季未是真的很不愿意听她讲话，很简单的一件事到了她嘴里，变得十恶不赦。

“只是一时，又不是长久的。大家都是为了网站而努力。”

梁幽就爱找茬，“怎么，知道我们发现你和程董亲密无间了，这下子又来疏远这一套？你不应该向程董撒个娇，退出项目？”

季未不仅肚子痛，这下子头也痛，“梁幽，想请问一下，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季未非常不理解，她为人亲和，什么时候和人结过仇？结果梁幽天天把她当仇人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