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巷藏猫崽 作品

第七百二十七章 皇后娘娘:是不是不爱了。

 元汝溪摇头,将自己佩剑【徒水】递给郁桃花。

 皇后娘娘实力如何,其实元汝溪不知全貌,只知道很强,强的离谱。

 但自己好兄弟郁桃花如今实力如何,他十分清楚,强的更加离谱,二者比较,元汝溪更担心娘娘。

 手里有没有剑的郁桃花是两个人。

 拿根木棒的郁桃花可以说天底下也没几个人能打的过,但郁桃花会控制,不愿伤人就是不愿。

 可拿了剑的郁桃花,不受自己控制,那【皆尽】如何来的,就是因为郁桃花拿了剑与人真正捉对厮杀,会不受控制。

 剑山那位老剑圣,直到现在不曾再露面,也就是之前婉儿的事情上露了面,可那日,见到老剑圣时,元汝溪很清楚,当年郁桃花下了手很重,老剑圣一条胳膊废了。

 怪不得郁桃花如何。

 因为郁桃花的剑是自己悟的,是用来保命,用来杀人的。

 所以不能用寻常剑道门派的剑相提并论。

 郁桃花低头看了眼徒水剑,笑了下后摇摇头:“用坏了给婉儿那丫头用啥,我直接找连星澜或者奢望就行,他们的用坏了咱不心疼。”

 荀旷不懂武人的事情,但听到这话,有些奇怪。

 剑还能用坏的?

 而且那些止境之人的不全是当世好剑?

 郁桃花看着荀旷模样笑着说:“别人用不坏,但到我手上就是会自己断,等今儿个你看的时候就知道了。”

 说完,郁桃花看着荀旷说道:“外边你们踏青那个池子,当年就用坏了一把剑,虽说是抢来的,但也是上了榜单的剑。”

 荀旷知道那池子是郁桃花与燕大统领一战弄出来的,但用坏了一把上了榜单的剑?

 元汝溪皱起眉头,更担心了。

 郁桃花这是要全力以赴。

 郁桃花转身随便在水盆里洗了把脸,然后说:“老前辈让娘娘接我的剑,这是考验啊...拿我考验娘娘,也拿娘娘考验我。看我有没有资格问剑于她,所以能赢,我自然是要赢,毕竟那位剑仙...老元啊,咱们当剑客,哪个不像问问那位的剑,也就是你个狗东西拖了咱婉儿的光,竟然被那位前辈赏了几剑,哎...我要能被赏几剑就好了,哪怕一剑也行啊。”

 赏这个字用的就很妙。

 一边荀旷听到这话,江湖上的剑圣,与燕云霄齐名的郁桃花,还要别人赏剑?还这么期许?

 荀旷看着郁桃花,一脸懵。

 郁桃花看出荀旷疑惑,于是伸手拍了下荀旷肩膀:“老荀啊,别问,说出来甭管是你们庙堂还是江湖都要吓死一帮人,你是我在朝廷唯一的大官门路,你不能出事儿,所以别打听,对你有好处。”

 说罢,郁桃花笑着对两位好友说:“走了,吃个早饭,然后去搞几把剑,再去打一场架。”

 说话间,郁桃花抬眼看天,清晨天空已湛蓝,出剑的好日子啊,正好也看看,娘娘到底能不能用那一招,要能用送了得了,免得被那个秃子一直缠着。

 ……

 绫绮阁内,今日夏凤翔未去早朝,昨夜喝醉今天头晕是一码事儿,主要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坐在绫绮阁内,苏长安打着哈欠,心情不是很好,因为被媳妇儿强行弄醒,还不让她睡觉。

 夏凤翔坐在一边看着苏长安,脸色更难看。

 整个绫绮阁的气氛,完全不对劲儿。

 这就让孙姑姑,纁夏等人默默不敢出声,就只是低着头忙碌。

 “苏长安,你陪我一起去太庙承认错误?”夏凤翔看着苏长安。

 事情是苏长安告诉夏凤翔的,一字不差,这也就是为啥夏凤翔会这样的原因了。

 苏长安摇头:“不去,太奶会打我。”

 夏凤翔马上说道:“打了你,就不会打我了啊。”

 苏长安撇嘴:“你咋想这么美呢,又不是我骂了她老人家。”


 夏凤翔皱眉:“你就不能替我挨打啊。”

 苏长安看着夏凤翔,咋说呢,有种亲媳妇儿的感觉,伸手摸了摸女帝的脸:“媳妇儿啊,我今天就要挨打的,而且搞不好是两次打。”

 夏凤翔欲言又止:“多挨一次而已。”

 苏长安一脸严肃:“你老实跟我讲,是不是不爱了。”

 夏凤翔蹬了下苏长安,然后一脸烦躁,“那咋办嘛,太奶脾气那么差,还心眼那么小,肯定记仇了。”

 说完看着苏长安:“你为什么不拦着我!”

 苏长安无奈了:“你猜我拦得住吗?”

 夏凤翔轻咬嘴唇,很烦,莫名烦躁!

 尤其是知道太奶竟然让苏长安跟郁桃花还有燕姨打架,就更烦了,多危险啊。

 即便心里知道,太奶肯定是为了苏长安好,可...

 “喝酒果然误事!”夏凤翔狠狠掐了下苏长安,然后骂道。

 苏长安无奈,但才要说话,却是看到院门口那儿,申屠哭月伸出半个头正在偷偷看。

 显然是感觉到气氛不对,所以不进来就在外边看看。

 苏长安笑了下后,朝着申屠哭月招了下手。

 申屠哭月不太敢,看了眼夏凤翔。

 苏长安开口:“叫你来的是我,你进来就是了。”

 申屠哭月走了进来,朝着夏凤翔抱拳后,站在原地,不像是往常那样很随意走进来。

 夏凤翔看着申屠哭月这样,也没心情说两句,脑子里全是怎么跟太奶道歉呢。

 毕竟,有些事情,不能怪太奶。

 苏长安倒是直接开门见山:“哭月,你跟郁桃花前辈打过吗?”

 申屠哭月点点头:“打过。”

 苏长安接着问:“郁前辈实力怎么样...”

 申屠哭月摇头:“就那样,也不咋样。但是我打不过。”

 说话,申屠哭月看向纁夏端上来的早饭。

 ‘孩子’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