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脸都不要了

 云梦龙道：“本官不知他犯了何罪，即便他招供己罪也是你屈打成招……” 

 李问不再理他，转头对正合帝道：“陛下，臣已查明郑明芦与其妻兄莱文俊私通北国，并无屈打成招，莱文俊畏罪自杀，郑明芦来在镇狱关押，陛下可让人去检验他是否有伤，其供状就在缉事司衙

门大堂，陛下可让人一并带来，也可让郑明芦上殿与臣对质。” 

 正合帝挥挥手，汪九下去操办，不多时，郑明芦连同供状一并被带来，郑明芦上殿后直接跪下叩头道：“臣有罪，辜负陛下，臣不该鬼迷心窍着了那莱文俊的道，与他一起将我国重要情报卖于北国谍子……” 

 此言一出，殿上哗然。 

 接着郑明芦又主动交代自己是如何将大离京畿的布置图交给北国秘谍等等事宜，与供状所言完全吻合，并且还牵扯出他的坐师汤天赐，不过汤天赐倒是没有与他一起卖国，而是收受贿赂结党营私。 

 汤天赐听到这些一下子没扛住撅了过去，正合帝挥挥手让人将他抬下去，接着就是李问逐一反驳朝臣们的弹劾，总归就是一句话，你们拿出证据来，要是没有证据那就是诬陷，请陛下治他们的罪。 

 他们哪里有什么证据，全都是在给李问泼脏水，一时也是哑口无言。 

 “那杀害韩氏女春满门，并且奸污于她总该是真的吧，人证俱在，此事你又如何辩驳？” 

 说话的是刑部员外郎成大起，他觉得这事稳了，毕竟韩寄春不可能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臣请与韩氏女当面对质！” 

 不多时韩寄春被带上殿来，见到李问立刻失去控制，嘶吼着就要过来拼命，有侍卫连忙将她拦住。 

 “韩氏女，你有何冤屈尽管道来，陛下会为你做主。” 

 韩寄春哭哭啼啼的将自己家的遭遇讲述清楚，她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以为真要如别人所说要讲的事无巨细，把“李侠君”如何奸污她母亲和二娘以及她经过全都详细讲明白。 

 李问一看她讲的这么详细，立刻就乐了，问道：“你说有多长？” 

 韩寄春眨了下眼睛，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李问指了指自己下面：“多长？” 

 韩寄春犹豫一下，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五寸。” 

 紧接着又强调：“起来以后五寸。” 

 “还有没有别的特征？” 

 这东西有什么特征？不就那样？ 

 韩寄春摇头：“没有了，就那样儿。” 

 “诸位看好了！” 

 李问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衣服脱下，赤条条的站在大家面前，脸都不要了。 

 韩寄春惊叫一声，把眼捂住，长公主也无奈闭眼，只是闭的不是很紧，略微的眯开一条缝。 

 正合帝也对李问的举动很是讶然。不过见他这样倒也不自觉的勾起一个微笑，看似颇为赞许，将目光移向长公主，似乎在说，此人这般不要脸，你还喜欢他吗？ 

 而群臣则相当惊讶，他们原本以为李问一再追问有什么特征是他某地方或许有胎记或是痣之类的，这样他们反驳起来也容易些。 

 比如黑灯瞎火没看清，或是那颗痣太小很容易忽略，但此时再看，一片清洁溜溜连根杂毛都没有，这么显著的特征，韩寄春又讲的那么详细，怎么可能会忽略？ 

 一时也是哑口无言，李问则大大方方的再度来到韩寄春面前：“看清楚了吗？是我吗？” 

 韩寄春此时也是彻底迷茫了，眼前这人明明就是杀他全家的凶手，怎么现在却对不上号了？ 

 “陛下，臣相信韩氏女所言不假，的确有人杀她全家，但这人却不是臣，想要冒充一个人太简单了，一些高明的易容术就可以做到。” 

 清洁溜溜的李问开始慷慨陈词：“而且想要让人觉得是臣所为，也有多种方法，有精通坐忘之术者，只需对韩氏女施展此术，将臣的模样植入她的印象当中，便可让其以为这一切是臣所为。” 

 “种种手段不胜枚举，臣请陛下恩准让臣彻查此案，还臣清白，也还韩氏女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