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寺人 作品
第 23 章 铃铛响
“毕竟你前天才说过谎,也是这种信誓旦旦的口气。”
说谎是蒋莞最擅长的事情了,信手拈来,都不需要草稿,随时随地都可以编造的情真意切。
让人完全分不清她哪句真,哪句假。
“你爱信不信。”蒋莞气急,许是因为生病她脑子难得转的比较慢,有些笨拙的反驳着:“前天说谎又不代表今天也说谎!”
贺闻朝被气笑了,黑眸强压着怒火,慢条斯理地问:“你还挺讲道理,那你说,说谎应不应该被罚?”
……被罚?
蒋莞微怔,有些迟钝:“你要罚我?”
贺闻朝回答的毫不迟疑:“是。”
他墨黑的眼睛望过来时有种压抑着的情绪,看的蒋莞心里沉甸甸的,一时半会儿都说不上话来。
她想反驳,想问他凭什么罚她,可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都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毕竟我们只是炮/友。”贺闻朝有些自嘲的笑了声:“蒋莞,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你现在就走,从此别出现在我面前,我再也不想瞧见你和谢为藕断丝连的样子。”
“二,现在就过来,接受惩罚。”
说着,他又敲了敲琴键,清脆的钢琴音宛若重锤,砸在人心头上。
蒋莞呆呆地站在玄关处,感觉手心都濡湿了一层薄汗。
她能感觉到,贺闻朝不是在开玩笑,如果她不走过去‘受罚’,也许他们真的就此会分道扬镳。
可是,她能接受从此以后和他再无纠葛的结局么?
蒋莞发现,自己是不能接受的。
或许是因为自己问心有愧。
八年前对于贺闻朝的伤害尚且没有弥补,现在又在他面前把和谢为有关的
事放在第一位(),住在谢为的地方还和他撒谎……
蒋莞知道这桩桩件件的事情⒓(),都是不断刺激着贺闻朝,所以他才会这样。
如今这个情况,她完全没有资格去指责他。
蒋莞闭了闭眼,开口时声音有点哑:“我选二。”
贺闻朝并没有因为她的选择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化,他摁了下琴键,在低沉的琴音里平静道:“那就过来。”
脱掉高跟鞋,蒋莞小腿像是灌了铅,僵硬的走了过去。
她看着男人冷淡的侧脸,忍不住问:“你要怎么惩罚我……”
话音未落,手臂就被拽着,身体向前倾斜——
蒋莞毫无防备,整个人被按在琴上,乱七八糟的琴声里她腰身后背都被硌的发疼,秀眉紧皱。
“我给过你选择了,别后悔。”贺闻朝笑了笑,平淡表面有种慎人的冷,他几根手指把领带扯下,蒙住女人的眼睛,在她脑后打了个节。
蒋莞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耳边是他轻柔冷淡的声音:“你觉得我能怎么惩罚你?我又不舍得打你。”
言辞温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贺闻朝,你别这样。”黑暗会让人把恐惧放大无数倍,蒋莞不自觉缩着身子,声音颤抖:“我怕……”
她此刻真的有点后悔了——如果不是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说谎,也许男人不会疯成这样。
蒋莞求饶的声音发软,带着显而易见的示弱,可这并不会让已经下定决心要给她教训的男人心软。
贺闻朝又扯下自己的皮带,捆住她细细的两只手腕。
金属扣不小心敲打在琴身边缘发出刺耳的响声,让看不到任何情况的蒋莞不自觉一抖,整个人宛若惊弓之鸟。
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手被捆住了,身体也被控制在钢琴和男人结实的身躯之间。
眼睛看不见,身体也动弹不得,蒋莞有种自己是禁裔的感觉。
下一秒身上一轻,她腰肢被贺闻朝结实的手臂搂抱住,托到了钢琴上面坐下。
几声重重的琴音响起,又被压制。
蒋莞如浮萍般无处可依,两只被捆起来的手只能搭在贺闻朝的肩上,像是寻求着一抹安全感。
可下一秒,双腿就被分开,架在了钢琴上。
她膝盖都吓的有一瞬间缩紧,声音惶急:“你干什么?”
蒋莞打底裤外穿的是长裙,随着贺闻朝的动作早就堆到腰间了,两条裤子一起被拽下……
让她不由自主的真空。
室内恒温,本是很暖和的,但蒋莞只觉得冷,她皮肤坐着的钢琴键是冰凉的,身前掌控她的人手指也是。
没有温度,在她身上游走时仿佛滑腻的毒蛇。
“不舍得打你,”贺闻朝垂眸,看着她覆着领带也遮不住的红润面颊,轻轻笑了:“那改成抽怎么样?”
“……你说什么?”
“用这个。”他卸下腕表,修长的手指执着表带甩在她腿
()心:“惩罚你。()”
唔!?()_[(()”蒋莞被刺激的受不了,唇间发出既痛苦又羞耻,可同时又有那么一丝愉悦的声音。
她刚想用力蜷缩起双腿保护自己,膝盖就被狠狠按住。
臀下腿下都是冰凉的琴键,一个用力都是乱七八糟的琴声——本来高雅至极的东西,此刻却在为这淫靡的事儿来伴奏。
蒋莞不想听钢琴声,可她被刺激得厉害,身体不住抽颤着:“别、别这样。”
“是你自己选受罚的。”贺闻朝没有半分心软,他手执表带,就像是最残酷的教官拿着教鞭,软硬兼施调教着不听话的‘学生’:“犯错就该被教训。”
他陈述着事实,声音淡淡:“尤其像你这种,不吃点苦头就永远会继续犯错的人。”
因为她在他面前永远是上位者,心里从来没有‘顾及他心情’的这个想法。
“贺闻朝……”蒋莞被他冷硬的声音刺激的心理防线骤降,终于克制不住,声音里溢出哭腔:“求求你,别这样!”
“我,我以后再也不说谎……呜!”
“嘘,别哭。”贺闻朝隔着被她生理性泪水浸湿的布料亲吻她的眼睛,无比温柔:“你知道你一哭我就会心软。”
“从前就爱用这个把戏,把人当狗耍——但你真的只有难受么?”
他笑着,指尖狠狠揉捏刚刚被表带欺负的软腻,然后在蒋莞的破碎的哭声中吻住她:“不说实话。”
“明明都快把我的钢琴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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