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8 章 “ 想谋朝篡位的小世子 ( 二十八 )
裴忌打开一罐药膏 , 药香四溢 。
虞藻看了一眼 , 没什么兴趣 , 伸手去抓桌上的花生与桂圆 , 慢吞吞地吃了起来 。
指尖捏着一枚花生 , 往唇齿里喂 。
忽的 , 虞藻小小呜咽一声 , 花生从唇角落地 , 他咬着手指 , 泪蒙蒙地低下头 。
裴忌挑起一抹乳白色的药膏 , 在较为红肿的婿红伤口附近涂抹 , 待伤口边缘的小襄子被涂得水光发亮 , 他才慢慢将指腹的药膏集中在伤口中央 ,
一下挤了进去 。
也许是上药的过程太过煎熬 , 搭在兄长腿上的双膝哆哆嗦嚏 。
小腹线条猛地细直 , 连带脚链一起发出宝石撞击的清脆声响 。
「 哥哥 …...“ 他忍不住偏头啦 。
裴忌应了一声 , 不过还是将药育往伤口内推 , 为了将每一处都涂到 ,
他涂抹得格外细致 。
地上恪好有一张双喜剪纸 。
药膏被体湿蒸得融化 , 形成透明黏腻的清液 , 顺着嫣红伤口与修长手指间 , 缓缓流了出来 , 将大红喜庆的剪纸 , 濡湿了一小块 。
虞藻咬着手挡 , 泪腺再度发酸 , 正要阻止兄长帮他上药 , 头顶 , 蓦地传来一道男声 : “ 知道桌上的花生 、 桂圆 、 莲子 , 有何寓意吗 2“
虞藻懵了懵 。
他仔细思索片刻 , 试探性道 : “ 用来吃的 ?“
裴忌哑了声 , 往伤口内挤了挤 , 又将药育推到最里面 , 才道 :“ 寓意多子多福 。“
「 若你真是哥哥的小娘子 , 昨天喂了这么多 , 最后都吃不下了 。“ 他将古一只大掌 , 覆在虞藻的小腹 , 似有所指地搜了提 ,“ 也应当会有身孕 。“
虞藻缓缓陌大眼 , 他支支吾吾道 :“ 可 、 可我是男子听 “
裴忌反问道 : “ 男子就不会有身孕吊 “
“ “ 度藻一脸荒唐 。
男子自然不会有身孕 。
但斐忌一脸专注认真 , 加上天生冷面 , 不论说什么都很有说服力 。
虞藻仰头盯了片刻 , 竟开始怀疑起自己 , 讷讷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 。又半信半疑道 :“ 男子当真能有身孕 “
“ 商 。“ 裴忌说 ,“ 孕期还会分泌 …... 须我帮你吸食 。“
虞藻陌国了眼 。
没人告诉他这个世界还有这种设定啊 !
头顶传来淡淡的轻笑 。
这次虞藻听得很清楚 , 他一仰头 , 望见素来冷面的二哥 , 唇角小幅度往上掀了掀 。
虞藻后知后觉发现他被耍了 , 他气得睫毛乱抖 , 凶气十足地骂 :“ 讨厌你 1 “
药膏融化在手心 , 又被迅速推了进去 。 裴忌说 : “ 又讨厌我了 。“
“ 你本来就讨厌 。 “ 虞藻绪着张脸蛇 , 他并拢膑盖 , 想把兄长的上药的手扯走 , 却怎么都拔不出来 。
“ 嘲 。“ 裴忌哑声说 ,“ 喻欢你 。“
虞藻哼了一声 : “ 那是你有眼光 , 我本来就讨人喜欢 。“
这话也是实话 , 裴忌没有反驳 , 他低头含住虞藻的唇瓢 。
“ 你说的对 。“
舌肉抵开唇肉 , 裴忌用力含吮虐藻的舌根 , 发狠的揽 , 搅得涎水飞溃 。
水声弥漫响亮 , 忽明忽暗的龙凤红蜡烛火在他们的面庞摇曳 , 房内到处是喜庆的大红色彩 。
门是被突然推开的 。
东伴随一声慌乱的温和男声 。
“ 小丿 。“
风尘仆仆的裴雪重 , 俊雅面庞难掩忧心与焦灼 , 他身上受了伤 , 故而面色苍白 。
然而在推开门 、 看到门内一幕时 , 和风细雨般的儒雅面庞 , 一瞬僵在那里 。
房间很小 , 哪怕只是站在门口 , 裴雪重都能将屋内一切细节尽收眼底 。
饱满膳胀的唇是如何被深吻舔砥 , 唇肉又是如何被挤得变形 , 包括那截小舌头是如何被卷出唇齿 、 在半空间被缠绕嘿吃 。
裴忌都看得一清二楚 。
双喜剪纸 , 鸵鸯红烛 , 落了满地衣裳 。
他们相拥而吻 。
反倒是他 , 像误入洞房花烛夜 , 破坏良辰美景的不速之宪 。
待门被推开 、 看见裴雪重时 , 裴忌即刻松开虞藻的唇 。
他迟疑片刻 , 将上药的手指也挪开 , 却一时间够不着薄被暂且遮挡 。
在这个过程间 , 指尖与婿红伤口牵出一道细细的线 , 最后无声拍打在伤口边缘 。
虞藻尚未回神 , 当下忘记将膝盖并拢 。
而是就着目前的不雅坐姿 , 红润激淮的唇肉分开 , 仰头呆愣地看向正前方的裴雪重 。
不过几日不见 , 幼弟的变化很大 。
除却熟悉的纯然与天真 , 眉眼间增添几分被催熟过后的媚态 , 杂精在一起 , 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 。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是裴忌是怎么照顾他的 , 他身上竟只穿了一件春花刺绣肚兜 。
圆润的肩头 、 一身雪中透粉的皮肉 , 就连戴了脚链的脚踝与足背 , 皆是密密麻麻的斑驳红痕 。
裴雪重的神色一点点沉下 , 不复温和笑意 。
他敛下平直的黑睫 , 眸光落在幼弟身上 。
方才裴忌撒离得急 , 被涂抹开了的伤口尚未闭合 , 在大红喜庆的屋内 , 裴雪重的注视下 , 闪烁波光粼粼的艳色 。
药膏在伤口内融化 , 形成透明清液 。
周围肌肤红得过分 , 竟荒唐到还有一块不深不浅的牙印 , 这片肌肤如今也全部被药膏打涨 , 水光一片 , 缓慢向下流消 。
裴雪重凝视片刻 , 徐徐蹼步 , 走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