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牧 作品
第706章 一切都通
陈勃短短几句话,把一眉道长气的脸红脖子粗,这不但是在威胁一眉道长,也是在威胁魏阳兵。
站在自己利益角度威胁,用这种委屈的方式威胁,要比拿出来阚正德账本的影像记录要合理的多,杀伤力也小的多,毕竟这个威胁的前提是你再招惹我,可是如果让魏阳兵知道自己手里还有阚正德行贿账本的影像记录,这就是主动性的威胁。
现在的主动权在一眉道长和魏阳兵手里,不在陈勃手里。
而一旦账本影像暴露,主动权和威胁顷刻间易位,那是纯纯给自己找麻烦,如果一个账本轻易的能扳掉一方大员,阚正德早就这么干了。
时机不到,地位不高,拿出来再厉害的武器,伤害的只能是自己。
魏阳兵没说话,他不能当着陈勃的面不给一眉道长面子,最多也只能是保持沉默。
另外一方面,他也觉得一眉道长对白永年的死亡反应太过强烈,虽然对一眉道长的理由不太相信,又不好深究,所以只能是稀里糊涂的让省府办的人给一眉道长一个面子,打了几个电话,但是没想到把陈勃给招惹来了。
陈勃微微躬身,在一眉道长不甘的表情里离开了这个所谓的道观。
在陈勃看来,这个道观不像是修道的地方,倒像是一个分赃的所在。
“这家伙火气很大啊。”魏阳兵待陈勃走后,笑着对一眉道长说道。
“就这么算了?”
“道长,你太急了点,白永年刚刚死,项兴国的案子还在最高检的案头上,这个案子不归档,谁动和白永年有关系的人,都会被注意到,你没听这小子说吗,他要向最高检汇报,让他们来找你谈谈,你敢和最高检的人见面吗?”魏阳兵说完这话,视线就从殿中大门望出去,一直延伸到了山下的城市里。
关于白永年的死活,魏阳兵从没放在心上,因为他们没有交集,和自己的利益没什么关系,可是眼下的事,尤其是查乐天的案子,那才是真正要操心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