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炒小黄瓜 作品

第 63 章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

 艾米莉过去更是深陷黑暗的泥沼,不仅先天四足畸形,腹中的胎儿还被制成标本,公之于众,哗众取宠。


 薄莉却让她发现,并非她天性软弱,才无法承受这样的过去——那些道貌岸然的绅士,看到被制成标本的胎儿,同样无法承受。


 弗洛拉则从畸形丑陋的“蜥蜴女孩”蜕变成芭蕾舞学员。


 索恩、西奥多、里弗斯……如果不是薄莉,索恩头脑简单,性格懦弱,毫无疑问会当一辈子的“象人”,永远是另一个畸形人的影子。


 西奥多除了身高一无是处,巨人症一旦发作,下场只会比索恩更加凄惨。


 至于里弗斯,一个在纽约身败名裂的二流律师,如果不是薄莉,他可能会在新奥尔良立一辈子的遗嘱,讨一辈子的债务。


 他跟这些人,没有任何区别。


 薄莉已经爱上他。


 接下来,她又会爱上谁?


 也许是西奥多,他冷漠地想,西奥多看她的眼神是那么肮脏,令人恶心,她却一次也没有训斥过西奥多。可能她早就计划跟西奥多在一起。


 埃里克闭了闭眼,做了一个深呼吸。


 他知道这些想法是谬误的,不正常的,完全脱离实际的。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心。


 即使薄莉长进他的身体里,与他共用五脏六腑,他也会嫉妒自己的内脏和器官。


 忽然,薄莉扣住他的左手。


 如同一阵沁凉的冷风拂过,他因嫉妒而发热的头脑清醒了一瞬。


 她举起他的手,在黑手套上亲了一下,转头朝周围人说:


 “你们想哪儿去了?让你们听从埃里克的命令,不仅因为他也是马戏团的老板,亲手设计了很多机关暗门,还因为——”


 她浅浅一笑,说:“他是我的丈夫。”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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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时后,马车抵达别墅。


 薄莉仔细观察埃里克的表情,确定他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后,又亲了他一下:“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埃里克说:“我有拒绝的权利么。”


 他面容冷峻,抱住她的手臂肌肉线条坚硬而凌厉,说出来的话却显出几分委屈。


 薄莉眨了下眼睫毛:“那我给你拒绝的权利,你拒绝我吧。”


 话音落下,她颈侧拂过一阵急促的气流。


 埃里克垂下头,下颚抵住她颈侧的动脉,形成一个交颈的姿势:“你明明知道,我永远不会拒绝你。”


 他说话的时候,喉咙微微震颤,在她颈侧激起一片刺痒的战栗。


 薄莉忍不住伸手按住他的喉咙,把他推远了一些:“骗我可以,别把自己骗了……早上我说了那么多遍滚下去,你哪句听进去了?”


 他的神色茫然一瞬,似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从耳根到脖颈顿时红透了。


 真正实施时,他其实没有思考太多,一切全凭本能。


 他虽然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并不是对人体构造一窍不通——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审视人类,都像屠夫审视生肉。


 他站在薄莉的身后,居高临下地剖开她的裙子时,一开始也是抱着屠夫的心态。


 掳掠,劫持,杀戮。


 一把扯住头发,暴露出脆弱的咽喉,刀锋刺入皮肉,鲜血与汗水喷涌而出。


 仅看描述,两者是否一模一样?


 事实上,完全不一样。


 他曾经于此降生,睁眼即是父母恐惧和厌憎的眼神,再度回归时,却是如此紧-窒与温暖。


 可惜,他是一头被饥饿折磨得发疯的动物,这么一点温暖,根本无法填补内心可以吸噬一切的黑洞。


 薄莉叫他滚下去,等于让一头饥-渴交加的野狗吐出口中的食物,这是完全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但他却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薄莉给了他一巴掌后,又递上一颗甜枣。


 她亲了亲他的脸庞,替他戴上面具:“真乖,我们下去吧。”


 埃里克顿了一下,扯开黑色大衣将她裹在里面,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抱着她走下马车。


 薄莉眨巴眨巴眼睛,没有拒绝。


 客厅里传来笑声和争论声,马戏团的人也在别墅里。


 他们似乎在玩牌,弗洛拉手气不佳,输了好几把,欠了一个星期的家务活儿,正对着费里曼大娘撒娇:“大娘,我给你钱,你帮我洗碗好不好?我每天跳舞好累,真的没力气洗碗啦。”


 “这可不行,”费里曼大娘说,“克莱蒙小姐说了,打牌可以,不能赌钱。扯上钱就变味了。”


 弗洛拉听见薄莉的名字,立刻蔫了下来,接受了自己要洗一个礼拜盘子的现实。


 要是以前的她,肯定觉得这是个轻松的小活计,甚至算不上活计。但遇到薄莉后,她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冷水和油腻的盘子了,平时最多给马梳梳毛,喂喂草。


 只能说,克莱蒙小姐是对的,小赌确实不能怡情,不赌钱也不行。


 这时,门口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响。


 弗洛拉欢呼一声,立刻朝门口跑去,这时间肯定是薄莉回来了!


 然而,站在门口的,却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他的身材高大得恐怖,背对着光线,连投射下来的阴影都让人毛骨悚然。


 撞进男人面具眼洞的那一刹那,弗洛拉只觉得汗毛悚立,胃部像毛巾一样拧紧了。


 忽然,弗洛拉发现,男人的黑色大衣里好像裹着什么东西……一眼看上去简直像个人。


 弗洛拉吞了一口冷气,汗毛竖得更加厉害了。


 男人不会把尸体裹在衣服里,带回了别墅吧?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他想要栽赃克莱蒙小姐?


 埃里克的体温太高,不断往外散发热气,薄莉在他的大衣里待了一会儿,就忍不住钻出一颗脑袋,呼吸新鲜空气。


 谁知,弗洛拉也在这里,她不由老脸一红,有种被子女捉住亲-热的局促感:“亲爱的,你怎么了,脸色那么白?”


 弗洛拉看到薄莉,才缓缓呼出一口气,血液逐渐涌向僵硬麻木的四肢。


 她张了张口,想说点儿什么,对上埃里克冰冷的目光后,打了个寒战,掉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