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2章 先发表

 确实是挺明显的。

 之前的顾勘和苏妍琼，只要是顾宛然不在身边，他们便会像是失去了服务目标的机器人一样，有些呆呆怔怔的。

 可是刚刚，顾宛然去找唐霜刺激挑衅了，但顾勘和苏妍琼与老伙计们说话也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叫大家看出他们的精神状况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是在有说有笑地交谈着，并且聊得也全是顾宛然的好话。

 “你做的很好。”于是顾宛然也开心地扬起了微笑，对殷烨烁夸奖了一句，还下意识地看了看礼堂的一个角落。

 只是很快，顾宛然便收回了目光。

 整个过程快的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也就在这时，艾玛集团的孙总带着秘书张雨薇走进会场，坐在合作方座位上，而舞台上的高清屏幕缓缓亮起，顾氏集团最年长，也是最元老级的董事，沉稳又郑重地走上了舞台，宣布发布会正式开始了——

 不同于一些聚会华而不实的开场演讲，或是寒暄玩笑。

 因为这是正正经经的对决和提案，老董事开门见山，直接便要邀请唐霜上台发表她的提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