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七章 洛阳称帝,司徒夜宴
这样的兵力,也让董卓蠢蠢欲动,想要再将洛阳给夺回来。
值得一提的是,在董卓火烧洛阳的当晚,曹操率军追击,结果被吕布军伏击,全军覆没不说,他自己更是差点身死。
幸好他身边数名夏侯家的兄弟拼命迎敌,更有刘备带着关羽、张飞赶到,这才逃了出来。
就在董卓准备发兵洛阳,将刘辩给拉下来的时候,西凉那边传来了消息,乌桓骑兵趁机作乱,杀烧抢掠,无恶不作。
董卓无奈之下,只能派出数万大军回援西凉,免得后路断绝。
也正因此,洛阳与长安不过四百里不到的距离,却诡异地陷入了平静之中,只是天天打着嘴仗而已。
林远在蔡邕府中听着这些消息,感觉挺有意思的。
“董太师定是不知晓你在老夫这儿,否则,就算只有一万精兵,他也会让吕布去将洛阳夺回来的。”
蔡邕说得没错,林远已经展现出了足够的威慑力。
只是洛阳的情况却是让他有些意外,倒不是觉得太难堪了,反而是很惊讶刘辩居然能留下曹操、公孙瓒、陶谦、孔融这些人。
也不知道,是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难不成,真的只是对大汉的忠诚?
林远问道:“最近王允有没有什么动作?”
既然蔡邕不愿意走,在非必要的情况下,林远也没有着急离开,免得小萝莉蔡琰一天到晚都担心她爹爹。
正好洛阳和长安处于诡异的平衡之中,刘辩那边也不需要他去操心什么。
至于说,刘辩掌控不住曹操等人,会发生什么事情?
呵!
“王允?王司徒?你与他还有关系?”蔡邕很是疑惑。
如今的王允,也算是朝中比较火的人物。
他出身太原王氏,曾任豫州刺史,后又任从事中郎、迁河南尹,直到董卓拥立汉献帝之后,王允便迎来了他的高光时刻。
任太仆、尚书令、司徒!
尽管在董卓的执掌下有了如此地位,但王允却并没有被人看作是董卓一派,反而还是暗中反对董卓的首领级人物。
在遍历三公之位的杨彪暗隐的情况下,王允,也是如今官场上的领袖一般。
林远摇摇头,他和王允可没什么关系,真要硬说的话,应该是对王允的干女儿貂蝉,以及他的计谋感兴趣吧。
听蔡邕的意思,王允应该还没有对吕布使用美人计。
既然如此,那林远倒是来了点兴趣。
他经历了好多个世界,也算是见惯了各色各样的美人,但像貂蝉这种在历史上被评为四大美人的女子,却还没有见过。
反正在长安闲着也是闲着,抽空去看看好了。
“师傅,你是不是在想女人了?”蔡琰突然开口,青涩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委屈,却也是震惊众人。
林远错愕地看着蔡琰。
他可没有把心思表现在脸上,这小丫头是怎么猜到的?
不对!
他虽然是在想女人,但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这小丫头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蔡邕也是一惊,随后连忙喝道:“琰儿,你在胡说些什么,还不给你师傅道歉!”
在这个尊师重道的年代,蔡琰这般对林远说话,可是很让蔡邕担心,蔡琰很委屈,因为她平时和林远说话就是这样的。
可既然是爹爹的要求,她也只能可怜兮兮地向林远道歉,“师傅对不起,琰儿错了。”
林远被逗笑了。
看这小萝莉的表情,明显是口服心不服啊!
“无妨,不过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疑问?”
林远问出了心中所想,甚至还有些期待,是不是这只小萝莉有什么奇特的天赋,又或者是精神修为有了进展?
然而,蔡琰歪着小脑袋想了好一阵,才不好意思地嘀咕道:“只是、只是琰儿突然这般觉得,是猜的。”
猜的?
蔡邕的脸更黑了,而林远则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如果这种能力不是昙花一现,那可就很有培养价值了,不过需要验证的时间比较久,不急在这一时。
“王允的宅院在哪?”
蔡邕古怪地看了林远一眼,道:“出门右拐,街道走到最末尾,最豪华的那栋院子便是王司徒的。”
林远笑道:“看来做司徒很赚钱啊。”
蔡邕脸色一正,直接说道:“王司徒出身太原王氏,本身便资产颇丰,其人本性刚直,还请道长不要胡言!”
王允本性刚直?
林远直接就笑了,也没有跟蔡邕多说,招呼了蔡琰一声后,他便走出了房门。
蔡邕连忙跟了出去,可除了一队又一队巡逻的西凉兵,哪里还能看到林远的身影?
可当蔡邕转身回屋的时候,却是吓了一跳,“你、你不是已经去王司徒府上了吗?”
只见原本应该离去的林远,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十分悠闲。
林远一边吃着水果,一边说道:“现在是白天,要是我过去的话肯定会被发现的。所以啊,要等晚上。”
蔡邕:“……”
总感觉,琰儿似乎猜对了?
古代的人们总是睡得比较早,基本上是天一黑,便进入了睡眠倒计时模式,尤其是普通百姓人家,更是如此。
官员嘛,自然要多一些夜生活。
入夜之后,林远又等了好一阵,才离开了蔡邕家,只是几个起跃,便落到了司徒王允的院落之中。
一时间,丝竹之声入耳。
“是在开party吗?该不会是我来得晚了些吧?”
林远心中好奇之下,便往大厅的方向走了过去,但很快又停了下来,身形隐没在了夜色之中,无人能够察觉。
大堂之中,一个女子正在舞蹈。
而在主位之上,是一个面长而胡须花白,眼神中带着诡异笑意的老者,他的目光也没有在那女子身上,而是在下首的那个武将身上。
这名武将不是别人,正是战场上如神似魔的神将——吕布!
可此时的吕布,却没有战场上的那种气势,反而像是痴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场中的女子,不愿意离开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