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棉花糖的兔子 作品

51. 灵蜃珠 好久不见灵师又出了两个新舞台?……<!>

 穆翡的话起到一个震撼人心的效果, 无论是谈潇这样的在校学生,还是刘清泉这样过世返聘的老专家,都露出了难以直视的表情——除了孔宣, 毕竟他是元凤感而有孕生下的, 离奇程度是上古级别的。


 好家伙,这么个珠胎暗结是吧?


 “说句公道话, 你这确实有点碰瓷了, 你这个宝宝它都没灵智。”钱平安心说你这模样,我还以为你和穆主任真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


 也是, 这才多少天。


 被方诸碰瓷以来, 穆翡终于听到句正常人的话了,“就是, 他要是一次产七颗结石, 我还无痛做葫芦娃妈了?自己没交生育险就想碰瓷我,还是指望怀孕减刑?”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还是第一次……”方诸哀怨地道, 表示自己可不是那种心机男。


 穆翡:“……”


 方诸望着天道:“我们蜃类是很少会产珠的,凡有蜃珠无不是天地之至宝,生来极有灵性, 无需百年也可成精。产珠期间我会逐渐虚弱, 甚至有生命危险。产下后,是蜃族的掌上明珠, 也如同孩子一般无二。”


 这倒真是像孕育过程,孩子如同异物, 会威胁生命。


 方诸又期期艾艾地补充道:“我修行多年,从来未能孕育蜃珠,你一来就怀上了……这是大因果,你不承认也逃避不了的。”


 “你之前说离不得她, 是不是这个虚弱期间,需要和蜃珠的另一位……爹,妈,呃就珠核提供者待在一起?”刘清泉一边记录一边问道,有一点方诸没说错,那就是蜃族很少能够孕育珍珠,像这种知识他们都不知道,属于人家族内机密了。


 而且方诸说蜃珠诞下极有灵性,可快速成精,当亲儿女一样对待,这种奇特的种族关系大家闻所未闻,想来是值得大书一笔的。


 因此谈潇闻言,也拿出手机记录,“嗯嗯,那距离你生产还有多久啊?怎么生的,我们能不能围观的?”


 这叫什么,这就叫田野调查呀。谈潇已经从震惊无语顺畅地转变到了好奇,乃至想获得一手资料方便编写。


 “下个月圆之夜即可。”这蜃族要么就难以孕珠,要有了机缘,就特别快,至于围观生产的事,方诸看了看穆翡道,“让不让看我都听你的。”


 穆翡:“……”


 穆翡:“你听我的,你放过我吧,我就是个打工的。”


 她不过就是对湖底天书感兴趣,修行者哪有不敢兴趣的,河图洛书可是演化出了八卦等文化源起,多研究一下万一多研究出一门学问呢。


 谁知道多研究出个娃,无良小广告害死人。


 孔宣看到谈潇一直口中有些小动作,他对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不感兴趣,怀个珠子有什么稀奇的,不耐烦地道:“放不放过由得他做主吗?带回去关押审问便是,还废话什么。”


 “唔唔,这确实得带回去,穆翡,要做笔录的,还有他之前说的那个杀妖盘的案子。”刘清泉看向穆翡。


 方诸的珠宝是妖中妖,杀妖盘就是案中案,而且性质比较恶劣,还涉及电信诈骗,肯定也要立案调查。


 方诸一听,他本来就只是要和穆翡待在一起,眼下情况穆翡肯定不会留下来,那他能跟过去也是行的,当即爬了起来:“我去。”


 “我去。”穆翡也低声道,“行了别说了,回去。”先还魂再讲,再不回去肌肉都要萎缩了。


 “穆姐,你还是先别自己给自己还魂了,路途遥远怕又生变,我们带你一程吧。”谈潇是早有准备的,拿出来荆条替身,叫穆翡附在上头。这不是现在世风日下,不敢再大意了。


 “对了,穆翡你能不能给参详一个公关方案。”刘清泉指了指谈潇,还惦记着先前发生的事。


 “老弟又公开做法?”穆翡丧丧地道,“这有什么好公关的,他公开做法不是很正常吗?没谁会觉得他在降妖伏魔,只会

增强刻板印象。”


 和他们这些人不同,谈潇一个民俗传承人,做法太方便了,知名度越高做法越光明正大,还良性循环上了。


 “不是啊,这次是国一绿孔雀现身观鸟节期间的云梦泽……”刘清泉含蓄地说出了一个冲击性话题。


 穆翡看了看孔宣,领悟到可能发生了什么:“……”


 再看看方诸,穆翡自语道:“喜当妈好像也没那么难接受……”


 ……


 “等等。”孔宣叫住谈潇。


 其他人都去堤岸等待出租车来接,谈潇原本也要出去,见孔宣喊自己,停了下来,“怎么?”


 孔宣稍微弯腰,“……伤口我看看。”


 舌尖符谈潇也是第一次用,不得不说这是真疼,他都在想古代咬舌自尽的人,得多大勇气呀。


 谈潇张嘴,露出一截舌尖,红嫩的舌尖伤口有点深,一动还沁出来一点儿鲜红的血迹,柔软的下唇也被润湿了。


 上古祭祀之时,血同样是祭品之一,魂在肝血中,也象征了祭品新鲜可口。这血可能是人血也可能是牲血,直到今日,很多科仪中也会用到血,便如这舌尖血符。


 这鲜红的血液让人想起楚巫的代表性配色,孔宣一霎时觉得好似又处于一场祭祀之中,神魂随着某种节奏起伏,一直震荡到心口,


 孔宣感觉耳膜好像都在跳动,呆怔起来。


 “呜?”谈潇舌头还伸在外面,“你要没事我就收回去了……”


 这样显得他好傻哦像小狗。


 孔宣一急,伸手就捏住了他的下颌,手指在舌尖画符。


 谈潇只觉得舌头一凉,然后就像被什么包裹住一样,持续的隐痛消失无踪,他舌头一卷再次触碰过孔宣的手指缩回口中,“谢谢大神。”


 孔宣的手还捏着他下颌,方才都没发现离得较近在观察伤口,谈潇从这看去,就像先前孔宣以孔雀之身落下时的角度,同样覆盖了谈潇的大部分视线,眼中印下的只有孔宣。


 他能够看清楚孔宣头上装饰的翎羽末梢在微微飘动,是柔软的细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