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苏三少 作品
120. 第 120 章 “开局就送福利套餐”……
钟雨解释了很多,但它们很快从我光溜溜的大脑中溜走,我说:“这和捐款有什么关系?”
钟雨无语地看了我一会儿,才道:“我都说了摩甘比也想占领酒店市场,而翼世这阵子因为和圣纪的事股价低迷,市值蒸发了兆亿,卡尔璐现在就是为了宣传他们的综合酒店啊!比起捐款,最重要的是推进卡尔璐在酒店市场占领的份额啊。”
很好,我现在已经完全不想懂了,我脑中只有兆亿这个词。
一兆亿,这得多少个0?
我不敢问,我怕我晚上睡不着。
但其实我现在已经有点睡不着了,两条腿不断交换堆叠,紧张地望着窗外。
因为距离福利院已经越来越近了,也就意味着我马上要下车了,我不会……不会被暗杀吧?应该不可能,毕竟斐瑞都能在福利院里,他的护卫肯定会将他保护得极好的,毕竟连我们这边申请更改预约,也经过了斐瑞团队的几次审核才允许。
起码场地应该没问题吧。
我扒着窗户,可怜兮兮地往外看,缩着脑袋。
车子行驶地速度越来越慢,终于,停在了一处看着颇为豪华的地界,罗曼尔福利院的名字横亘在空中,诸多彩带花朵的装饰也很显出几分温馨。
这所罗曼尔福利院十分出名,里面聚集了无数被父母签订条文放弃抚养的罕见病孩子,他们被放弃抚养也不是因为父母没有钱,而是因为他们的病过于罕见或者是终生无法痊愈病,十分烧钱。福利院会将他们照顾到少年期,只有还有工作能力,他们就会出具证明来帮助他们获得工作,没有工作能力地则会被终生照顾治疗。
这福利院出名到连课本都有专门的新闻文章称赞,我看完后很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得什么罕见病。
虽然在后来我才知道,这所福利院仅收治内环城与中环城的孩子。
没想到生病没籍贯,生病的人倒是有籍贯。
我有些唏嘘地下了车,又迅速将脑袋缩回车内,紧紧闭着眼。
一片安静,只有风声掠过耳畔,还有钟雨的“啧”声。
我睁开眼,松了口气。
很好,没有枪声!
我这才将另一只腿也搬出了车,也不敢大摇大摆。
福利院这边显然经常有大人物来,门卫看了我们一眼,甚至不愿意打招呼,一抬手开通了权限让我们进去了。
刚一进去,钟雨就开了地图,低声道:“按照流程的话,我们要去的是学前部,去做义工。”
我大为震撼,道:“等下,不是说做讲演吗?”
“嗯……怎么说呢,做讲演前本来也有义工环节,会有工作人员配合你的。”钟雨顿了下,才道:“但是我们改了预约,今天基本除却学前部,小学部中学部的老师和工作人员都在配合卡尔璐的宣传。”
好吧,好高贵!
我仿佛娱乐圈里郁郁不得志的十八线女星一样,被一线明星狠狠碾压,这种落差我原本只在影视小说里见过,没想到今天也轮到了我。
我很有些破防,又道:“那斐瑞的活动流程你打听清楚了吗?我们怎么偶遇?”
钟雨轻轻叹了口气,道:“他们会有一个剪彩仪式,剪彩仪式后是斐瑞会上台讲演,讲演结束后会在小学部、中学部都慰问一下,然后发放礼品券,还会搞抽奖抽一下孩子去体验他们的新项目酒店。哦对了,他们的流程比较长,中间还会在公共活动区域请交响乐队与马戏班来表演节目,孩子们也会演讲,很多离开福利院的人也会回来捐款。所以如果你要偶遇的话,就赶紧趁着节目表演的那个时间段,还得抓紧,因为无论卡尔璐怎么风雨飘摇,还是有不少小型企业或者异想天开的人想和他们搭上线的。”
我:“……”
我道:“那你也觉得我异想天开吗?”
钟雨道:“你还好,起码你还是他朋友的前未婚妻,不像有些人——”
她抬手一指,我看过去,看见一名alpha被一帮黑西装的人往外拖,那alpha的衣服前挂了个显示屏。我有些纳闷地走进了些,立刻看见那alpha身前的霓虹屏上跳动着一段大字:
【诚心求斐瑞成为我的伴侣,我健壮阳光,性格极好,为人忠厚,月薪三千能给你花一千八!】
我:“……”
我深呼了口气,脚趾扣紧了鞋垫。
好崩溃啊,兄弟,你一个人能把所有alpha的脸丢干净!
我看向钟雨,“你身为Alpha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钟雨面色平静,“我们alpha是这样的,你该庆幸他没有疯狂散发信息素企图以此勾引omega发情,我们团队上一次的合作伙伴是omega,我们住在她家,一天能让安保团队抓走三四个想奖励omega嫁给自己的alpha。”
我大为震撼,又道:“你们内环城也这样啊?我还以为只有我们外环城有这种脑瘫呢。”
钟雨看着我,“那些人大部分是你们外环城来的。”
我:“……你是不是地域黑?”
钟雨:“嗯。”
我:“你怎么能这样,我们外环城也不都是这样的啊,起码我挂这个牌子待遇肯定不会是这样。”
钟雨:“……”
她扶着我的肩膀,将我推到了学前部的一个班级前,道:“你别瞎想这些了,这几天就折腾这个偶遇了,如果今天不成功,不仅白忙活还错过了拉票的好时候了。”
学前部的小豆丁们这会儿还尚未分化,却已经很有几分性别意识,各自分成了男女两个小群体在玩耍。
他们看起来倒还挺活泼健康的,我的主要责任就是分发玩具、零食、讲故事,偶尔还有牵着他们去洗手间,帮他们洗手。一开始我还能有点闹心,直到一个孩子发出了长达十分钟的尖锐爆鸣哭声后,我崩溃了。
好崩溃啊,你们到底在吵什么啊,到底在叫什么啊,到底有什么不满啊!
我将孩子放到钟雨面前,一言不发地跑出去透气了。走出教室,我的耳边仍然遗留着某种鸣叫声,搞得我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