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LL 作品
第392章 雾色中的血战
即——
死爪之王!
狗策划并没有给游荡在外面的那个boss取名字,玩家们只能发挥脑洞自己命名了。
这时候,负债大眼忽然突发奇想说道。
“话说我们要是给垃圾君来一针会怎么样?“
滚筒洗头机愣了下。
“不知道,要不把它忽悠过来试试?“
工地少年与砖兴奋说道。
“这主意不错!等回头我就去论坛上喊他!”
边缘划水咳嗽了声,拍了拍弟兄们的肩膀。
“血清已经拿到…我们也该撤了。“
拿到血清之后,玩家们陆续撤出了79号避难所,回到了位于香菱街79号的市立图书馆中。
将收音机放在了桌上。
尾巴和肉肉、芝麻糊相识了一眼,用力清了清嗓子,做出严肃的表情伸手打开了电源。
就像在完成某种宗教仪式一样。
“尊敬的永氏先生,我们已经成功拿到了血清!“
短暂的电流杂音之后。
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从收音机中传来。
“真的?!“
那声音虽然充满了疲倦,但仍掩盖不住那一丝几乎要溢出的惊喜。
“喔!真的!“
尾巴用力点了下头,作为对那一丝惊喜的回应,接着继续说道,“话说那个血清应该怎么用?直接抓一只异种给它打针吗?”
“咳咳当然不是那么用的,这种血清只对死亡之爪有效。“似乎是担心这些人把血清给浪费掉,
收音机那头的声音立刻说道。
“啊?这样啊。”尾巴脸上做出了失落的表情,“可是……我们该如何抓住死亡之爪呢?”
收音机中的声音耐心说道。
“死亡之爪…确实不好对付,但这个不必担心,我认识一位该领域的专家,他有办法让野生的死亡之爪听话,乖乖地接受治疗。”
芝麻糊忽然若有所思地插了句嘴问道。
“可是,如果让已经发生的变异逆转…蜕化的死亡之爪很快会被自然选择给淘汰掉吧?如何确保性状能遗传下去呢?“
“这个不用担心,性状的改变不会立刻发生,而是会在遗传的过程中逐渐叠加…这会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似乎是编不下去,永氏糊弄了一阵之后,便生硬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这其中涉及到的技术过于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你们不必理解那么多,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拜托了就当是为了这个世界上还活着的人们。“
又是这句话。
尾巴和芝麻糊还有肉肉相视了一眼。
虽然同样还是那句话,但她们明显感觉到了这家伙态度的前后变化。
得知血清已经从避难所中带出来之后,这家伙连借口都懒得仔细去编了。
也许在他看来,从她们手中抢走那箱血清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不过,或许是考虑到血清损坏的潜在风险,他仍在尝试通过哄骗地手段从它们手中弄到血清。
如果不是斯斯将日记带到了官网,搞不好她们还真被蒙在鼓里
“喔,没问题!我们应该怎么做?”尾巴眨了眨眼说道。
收音机中的声音继续说道。
“我会给你们一个坐标.你们去那里能找到我说的那个人,他会告诉你们该如何使用那些血清。“
想到先前芝麻糊说的计划,尾巴兴冲冲的问道:“现在吗?”
永氏耐心地说道。
"当然不是现在,我的那个朋友并不想冒着被那艘飞艇发现的风险出门,还是等后天吧。”
“后天早晨应该会起雾.到时候你们带着血清过去就行了。”
得知血清已经成功转移到了避难所外面,一直催促着她们快一点儿的永氏反而没那么着急了。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到了约定的时间,白熊骑士团一行人根据收音机的指示,带着血清前往了约定的地点。
然而令众人意外的是,等待在这里的并非人类,而是一只刚刚度过幼年期的死亡之爪。
它的四肢被完全咬断,连尾巴都只剩下了半截,匍匐在地上,嘶哑的喘息像是在哀嚎。
尾巴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突击步枪,抬起枪口瞄准了那只野生的怪物。
然而就在这时,躺在芝麻糊怀中的收音机忽然开口了。
“别担心,那家伙是无害的,而且都变成了这幅样子,它已经没有力气咬你们了”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笑声,那声音已经不再掩饰语气中的兴奋和残忍。
假装没有听出任何异常,芝麻糊深深吸了口冰冷的空气,用认真的语气接着问道。
“你的那个朋友呢?”
"他啊因为一些事情可能来不了了,不过没关系,有你们在这里也是一样的。”永氏用愉快地声音敷行说道。
果然避难所的居民比起那些狡猾的废土客要好骗多了。
之前为了忽悠那些佣兵、赏金猎人帮他进避难所里回收血清,他又是绑架又是死亡威胁,又是许诺好处。
而现在,他只不过用了个“拯救世界”的借口。
指望通过几支血清拯救世界.…
这种童话也只有避难所的居民会相信了。
芝麻糊认真地问道。
“那接下来呢?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嗯我想想。首先,带着箱子走过去,然后取出左上角的那支血清,给那头畜生打一针就好,随便哪个位置都行。”
一般的针头扎不穿死亡之爪的鳞片。
但显然不包括横在街道中央的那位。
那个倒霉的家伙被戳瞎了双眼,咬断了四肢和尾巴,几乎就剩下半条命了,微弱的呼吸如同风中残烛,仿佛下一秒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显然,那个永氏并没有完全信任她们。
或许是血清来的太容易,让他心中生出了警觉,于是弄了一只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小家伙“试毒”。
不过她本来也没打算通过下毒的方法。
以死亡之爪这种六边形战士的免疫力和恢复力,恐怕得是能撑死它的剂量,才能把它毒死。
"…我来吧。"
给了尾巴和肉肉一个坚定的眼神,芝麻糊装作不知地将收音机放在了地上,提着箱子走上前去。
她从银白色的箱子中取出了一支血清,瞄准了那鲜血淋漓的半截肩膀,芝麻糊鼓起勇气,将手中的针管戳了上去。
随着注射器的推下,嘶哑的惨嚎几乎是同一时间响起。
挨了一针的死亡之爪忽然触电似的从地上弹起,接着又失去平衡,重重地摔了回去。
就好似回光返照,它如同一条蚯蚓,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将血酒的到处都是。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只死爪忽然身子一挺,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彻底失去了呼吸和心跳,不再动弹。